無昵稱

【蔡萧&楚萧】几回花下坐吹箫

乐于发刀片，发的开心，发的自在。

掌门！楚遗风他已经死了啊！！！

我想写车，但我怕我还没写完，裤子就已经脱了。

【all萧（含：楚萧&蔡萧）】

（一）

“师兄，听说咱们掌门当年被抢了老婆一点都不生气，是因为他有点别的特殊癖好……”

新入门的武当弟子仿佛是在向蔡居诚确认些什么似的，语气异常的兴奋。

“今日的课业做了吗？刚入门就把这些莫须有的事情作为谈资，小心飞金顶摔死你。”蔡居诚隐约听到背后剑匣中的剑叮咣作响，他动气了。

蔡居诚对掌门敬重，武当上下人尽皆知。但蔡居诚自己心里清楚，敬重为其一，其二其三，皆非敬重。他动气的原因，有这师弟不敬重掌门，也有这师弟眉眼里的兴奋。

“居诚。”

是熟悉的，清冷的声音。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，这两个字的每一个音节，音调，他都曾反复的回味。

蔡居诚回过头。音调控制不住的喜悦，“师父！”

萧疏寒垂下眼，眼中游丝般掠过一丝关切，随即转瞬即逝。他正言道：“为师最近看你烦闷于提升修为，你倒也不必过于在乎结果，道之本者，自然也。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。见如不见，闻如不闻，方可明人事，晓乾坤。你可明白？”

不必在乎结果？

蔡居诚不解。

为何不在乎结果？倘若这掌门之位被他人夺取，一朝败坏武当名声，就算杀一万次也对不起萧疏寒。倘若师父他也如当年传言般被人再次夺了去.....

几乎是报复性的，脱口而出。夹杂着浓重的嫉妒与愤恨。

“见如不见？那敢请师父回答，您是否能把楚遗风的“见”，当作“不见”？！”

萧疏寒不曾想过，这个男人的名字会被如此直白的讲出来。不是“那个人”，不是“华山的”，而是“楚遗风”

——他的本名。

萧疏寒一时来不及斥责蔡居诚的越矩，也来不及掩盖脸上的错愕，更是来不及回答徒儿这尖锐的问题。他太久太久没有听到“楚遗风”这三个字了。他的脑海中只剩下和这三个字相关的故事，画面，声音。

“居诚，为师累了，你且去吧。”

“师父....！”几乎是哀求的口吻。

“走吧。”

萧疏寒明白，到底是楚遗风负了他，但是他不能把他当作“不见”。不仅不能，他还会时常想起楚遗风花下吹箫，言笑晏晏的模样。每每深夜，辗转反侧，寤寐思服。

蔡居诚也明白。大道无情萧疏寒，自是有情的，只是没有他的落脚之地而已。

蔡居诚毕竟是武当居字辈弟子，自然是听过那些奇闻轶事，什么明月山庄一场大火，相爱两人阴阳相隔。当今江湖鼎鼎有名的楚留香，也是因楚遗风，不少受到萧疏寒的照拂。更有直白而辛辣的话语，“当今武当掌门，是个断袖，带得武当子弟上上下下，皆有龙阳之好。”

可是不管说什么，蔡居诚是不在乎的。那个故人，或者说——情敌。已经不存在了。和一个已死之人争风吃醋，实在不是蔡居诚的作风。

 

他要做的，是真心相待眼前之人。让他看到自己，看到世上爱萧疏寒者，并非楚遗风一人。

可他又深明，萧疏寒心中只有那个华山的潇洒弟子，饮酒赏月，论道讲义，都没有他的份。

甚至都不能，叫他一声“疏寒”。

蔡居诚总把“我是未来的武当掌门。”挂在口边。山上山下明嘲暗讽者皆有，笑他妄自尊大，觊觎高位。但蔡居城知道，只有做到掌门，才能和楚遗风平起平坐。

他妄想把萧疏寒心中，楚遗风的所有，全部侵蚀。却没有想到，自己连萧疏寒的心门都无法开启。他自始至终，只把自己当作爱徒对待。

有物混成，先天地生，似疏似寒。

寂兮寥兮，独立而不改。

“这条漫漫修道之路清寂也好，痛苦也好。若不能“迎浮云”，便让我跌入深渊吧。”

“好，师父，不，萧疏寒。

我走。”

tbc.